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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所以對江湖劒小說有興趣的人可以到http://abeo-ora.blogspot.tw/來看,在寫本篇時,大量修正楔子與雉死呂滅兩篇重發於blogger。

  尤其是名字、典故、歷史來由重新校正,所以曾看過前二篇的人再看這篇,可能會覺得人事皆非,而痞客邦這裡並未做文章修正,所以做了連結。

有興趣的人可以重新看看,以免混淯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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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呂雉八年,漢朝翻了天,七月雉崩引發諸呂之亂,卻在短短二月餘終結,迎代王劉恒為帝,來年定為文帝元年,頒布新政法令、論功行賞、立竇氏為后、啟為太子。

 

仲秋兵變那一夜,朱虛侯劉章、右丞相陳平與太尉周勃率領近千將士,伏擊了欲入宮奪權的呂產,呂產身死帝夢碎,呂族人終被殘殺殆盡,無一人躲過此劫……

 

「哈哈,陸兄、朱兄的救命大恩我不敢忘啊!」審食其起身向陸賈與朱建重重一拜。

「嘖,你這混蛋,我們的交情何需矯情?坐下、坐下。」朱建笑罵,與陸賈高舉酒器和審食其對飲,一時間,侍女穿梭來回,酒席上觥籌交錯,好不熱鬧。

 

原來,審食其這個面首在呂雉死後並未受到太大波及,這要多虧陸賈與朱建在漢文帝面前力保,才讓審食其安然脫身,現在雖非高居宮中要職,但能躲過此劫,他已心滿意足,只是內心仍有憾事。

「食其啊,看你面色不甚喜,怎麼?是有什麼事?」陸賈看出他的神情落寞似有掛念。

「陸兄有所不知,食其可是難以忘懷那個日日夜夜為他守門的小娥女啊。」朱建哈哈一笑。

「呵呵。」陸賈聽罷,不置可否搖頭自飲暗道:「食其啊,你這人就是貪色,遲早會惹禍的。」

「這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,稍後讓我來送份大禮給你壓壓驚。」朱建向審食其眨眼,審食其哈哈一笑,與二人一番吃吃喝喝直至席散。

 

「退下。」奴僕將半醉的審食其扶入寢房小廳,審食其揮手命他們下去,取出適才平原君朱建塞入他懷中的縑帛,攤開一看竟是一番狂喜,急忙奔入內寢一看,竟有一女子被縛於床上。

「別怕。」審食其不得不說對女人很有一套,他趕緊為床上女子鬆綁,並輕聲細語安撫她。

「你……」女子的遮眼布與繩子一被卸下,未及看清來者便瑟縮在床上一隅,嬌小的身軀不禁打顫。

「莫驚,是我啊,娥女。」審食其見著魂牽夢縈的心上人,隨即展現成熟男人的穩重風度。

「審太傅……」娥女定眼一看真是審食其,她感動得那雙眸子可都快出了水:「是太傅救了娥女?」

「我已不是太傅啦。」審食其伸手想拉拉娥女的小手,卻被她縮了回去,只好又道:「那晚,亂臣賊子入宮奪權,殺得宮內血流成河,所幸朱虛侯帶兵剿匪,才算平定下來。」

「是這樣嗎?那我怎麼被帶來這?」娥女有些不信,一雙大眼骨碌碌轉呀轉不知在想什麼。

「妳就是被那群賊子擄走藏起來啦,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尋得妳。」審食其話說的真心誠摯,但那老手又不規矩起來,將娥女縮在胸前的小手硬是拉來輕輕愛撫憐惜,似是要安慰她。

「太傅。」娥女心急欲抽手而回,卻反被緊緊扣住。

「別怕,我有事想問,當日那晚秦震和太后說了些什麼,怎會導致那些亂臣賊子入宮?」

「那些壞人是常侍引入宮的?」娥女驚覺不對勁,但又不知如何脫身,只得先聽聽對方想問什麼。

「當然,若不是他大開東門引賊兵而入,妳又怎會被擄?」審食其邊說邊貼近娥女。

「待娥女想想。」娥女裝做回想當夜的情形,眼神不時向四周環顧心道:「不行,離門太遠了,不知那窗外有些什麼。」片刻,才梶梶道來秦震與呂雉當夜所談之言。

「那妳可知張良與蕭何怎麼評他?」審食其漫不經心提問,心想娥女的心思也都轉移了,色眼掃向那可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,終是忍不住伸出魔爪一抱。

「啊!別─嗯─」娥女尚未來得及反應,就給審食其撲倒在床,他那平日優雅的氣度在此刻蕩然無存,只餘一臉淫穢模樣直叫人噁心,這可謂一樹梨花壓海棠。

身形瘦弱的娥女被審食其一撲即倒,那滿是酒騷味的老嘴隨即湊上臉去,娥女急忙緊閉櫻唇轉頭避開。

審食其親不到娥女的櫻桃小嘴也不惱怒,反而伸出沾滿酒氣的舌頭舔著她那紅潤的肌膚讚道:「香啊,又香又滑啊!」他讚不絕口,動作亦沒停下,腰身緊緊盤住娥女的纖腰,長滿雜毛的大腿纏繞著細嫰的美腿,一隻大手緊扣兩隻有如白玉般的細腕,另一隻手已將娥女的外衣褪下一大半,自己則露出身下高挺難耐的陽物準備頂入玉洞。

娥女又驚又懼無力反抗,晶瑩剔透的白露水珠源源不絕自臉頰劃下兩道淚痕,就在她慌得正欲咬舌自盡時,卻發現對方停下了令人作嘔的動作。

 

一滴、兩滴、三滴,一股黏稠的、熱熱的液體接二連三地打在自己的臉頰,這不是她的淚珠,更非審食其那充滿酒羶氣息的唾液,而是帶著濃厚的鐵鏽味、比口水更為濃稠的黏液。

 

一把精緻華麗的長劍自黑暗中延展,閃爍著微微晃動的燭火的劍刃,抵在審食其那自認迷人的酒渦上,腥紅熱血劃過臉頰落在娥女的臉上。

「是誰容得你在此放肆!」審食其又驚又怒。

「喊吧!像個娘兒般尖叫,就像平定呂亂那晚,躲在棉被裡發抖撒尿!」冷漠至極的口吻從床邊傳來,一股令人牙酸般的寒氣彷若自審食其的背脊陣陣竄上,他一動也不敢動,眼神亂掃急欲搜尋佩劍被丟在那裡,卻見著那人手上搖擺未定;裝飾著白玉的劍穗,那不正是自己的劍嗎!

「是……是常侍!」娥女卻在第一時間辨明了那既熟悉又冷淡的聲音,那是她這輩子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的獨特語氣,聽見常侍的聲音,她驚喜交加睜開了那水汪汪的大眼,直盯著黑暗中的身影,彷如深怕那人棄她於不顧。

黑暗中朦朧的身影,將手中劍又向前遞了幾分,審食其趕緊起身,不再像老樹盤根般纏住身下女子,娥女亦奮力脫身,不顧身上被脫得僅存貼身褻衣的身子,且飄散陣陣滑嫰誘人的嬌豔體香,緊緊抱住黑暗中那道身影。

「秦震你膽敢在此放肆!」審食其見狀又氣又恨,這到手的鴨子竟飛了,而且那小妮子還抱著對方不放。

「有何不敢?」秦震手上的劍又向前推了推。

「就是就是,請常侍盡情放肆!」娥女淚眼婆娑道,或許是大難初解,她說起話來不清不楚,這麼一說,倒讓秦震臉上添了幾分不自然的尷尬,審食其臉上的陰霾更是加深,這小妮子卻好似沒有發現自己說錯了話,這話自一個女孩子對著男人說出,確是有幾分媚惑之意。

秦震聽娥女口齒有些不清,低頭一看,她唇邊沾上些許鮮紅欲滴的血,秦震才暗自慶幸差點遲了,否則娥女就要咬舌自盡。

秦震數十年未曾撥動的心弦,就在這時有如被人撩撥一般的糾結,他冷然道:「將衣服穿上。」

審食其迅即拿起犢鼻褲準備穿上,臉上突然又被劍刺了一下,秦震道:「不是你,轉身。」

娥女這時才恍然大悟,急忙將被審食其脫掉的衣袍穿上,羞得滿臉通紅望著秦震。

「你要殺我?」審食其背對著秦震二人,感到抵在脖頸上的劍慢慢下滑到後背,他摸不清對方要做什麼。

「殺你如豬犬,髒了你的劍;辱了我的手;污穢娥女的眼。」聽秦震這番話,審食其放下心中的恐懼,正欲開口譏笑:「諒你也不敢在我的府上作亂。」

「但我依然會宰了你。」秦震出言打斷他的話,手中劍又自後背慢慢下滑至臀部,審食其毛骨悚然,噤若寒蟬,秦震繼續說道:「只是有個人比我更想殺你,你的命還是留給他罷,你就日日夜夜像那晚一般……」

審食其驚得全身發抖潰不成言,若不是貼在牆邊,怕是早已癱軟下去。

「走吧。」審食其忍到最後,終於聽得秦震帶領娥女離去,整個人癱倒在床上。

「對了,審太傅。」一聲清脆玲瓏的叫喚聲,硬是將審食其的色慾喚回來,心道:「莫非寶貝兒憐我一片心誠,願與我相好?」

娥女卻打破他的幻想:「張留侯與蕭相國曾評常侍……」

 

最終內寢只餘一人,審食其淫慾盡失呆若木雞,那醜態不是痴迷於娥女的鶯聲燕語,而是開國元老功臣的那二句評語不斷在腦中徘徊不離。

 

「力鼎千鈞百萬兵,胸藏謀略千萬計。」張良讚道。

「力勝項羽,謀高張良,所幸天下昇平而無大志。」蕭何評語。

 

關於秦震此人來歷未明,再加以張良與蕭何評語過於荒謬不實而查無可查。

故「史記」作者司馬遷、「漢書」作者班固,未將張良與蕭何二人評言記載於史記與漢書之中,且秦震身世迷離,猶勝始皇帝贏政,野間更有人傳說秦震為項羽庶子,著實難為司馬遷,最終只得棄寫秦震之紀,爾後,秦震此名只能在坊間野史尋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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